个?” 刘羽唯一时没反应过来,话一出口,看到靳朗那略显尴尬的神情,立刻明白过来。

她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摇头说 “没有。”

他“哦”一声,但嘴角不留痕迹地溢出一丝笑容。

她也直接追问,“你没带着么?” 声音带着几分嗔怪,又藏着些许羞涩。

“我怎么会随身带安全套。”

靳朗略显窘迫,毕竟他只是想来说清楚,没有料到两人竟会擦枪走火,陷入这般尴尬又旖旎的境地。

他起身从床上离开,动作有些迟缓,似是不舍,随后顺势一把将人捞起。

之后,有点尴尬地试图用衣服遮掩下身。他对着刘羽唯说,“洗手间可以借用一下吗?”

“在外面,客厅旁边。”

刘羽唯用手指了指卧室门,声音轻柔地如同蚊蝇。

等他走出去,刘羽唯松了一口气,理智也一点点回到了大脑…

她系好睡衣的纽扣,脸上还在持续发热,下床后全身一股无力感,像服用了武侠小说里的软筋散。

刘羽唯走到厨房接了两杯水,又在药箱里翻腾了一会儿,只有上次寻麻疹剩下的几片盐酸左西替利嗪,确定没过有效期,顺手放在了茶几上。

嗡嗡嗡,手机震动的细微响声从沙发上传来。

刚刚太过激烈,刘羽唯什么都没有听见,看到有三个晓禾的未接来电,别是有什么急事。

靳朗从洗手间出来,满身清爽,心底某些看不见的小孔似乎被填充被抹平。

唇角勾起,视线落在那个落地窗前纤细的背影,摇曳身姿在窗外月光的映照下,仿佛被镀上一层清冷的银边。

刘羽唯举着手机,正在和谁通电话,声音轻柔,带着丝丝笑意。

“我后天下班去幼儿园接小鹿,然后带她一起去找你。放心吧!”

她微微侧身,略显凌乱的发丝和泛红的脸颊,昭告着激情褪去后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