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地付出,那她只需要真真切切地体验。 人生漫漫长路,至少这一段,笑着,有人陪伴。 当然,厨房里的付出往往会回到卧室翻倍收获。餐桌边的温情脉脉总能转化为床笫之件翻涌的浪潮。 即使白天忙碌顾不上联络,收工之后无论多晚,靳朗都会返回那个老旧小区。 某天凌晨,他进了家,卧室门虚掩,漏出一缕暖黄色的光,那是为他留的灯。目光所及,刘羽唯蜷缩在被子里,长发铺满枕头,呼吸匀长睡地踏实。 他立在床边看了半晌,终究只在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比羽毛还轻的吻,又退回客厅。他怕那点温热惊了她的梦,更怕自己克制不住,会像藤蔓缠上老树似的,赖进这方柔软的被褥里。 半夜,刘羽唯口渴去厨房倒水,撞见了这滑稽又可怜的一幕:一米八六的大男人蜷缩在双人沙发上,薄毯堪堪盖住半边腰身,长腿长手几乎…

周一,刘羽唯拖着尚未痊愈的身体起床时,靳朗还在她床上酣睡,凌乱黑发间露出的耳廓上,还留着她昨夜情动时的痕迹。

靳朗因祸得福掌握了刘羽唯家大门密码,之后一段时间几乎天天都来报道。

不忙的时候,他会直接开车去接刘羽唯下班,搞得她心惊胆战。

有次碰巧在电梯遇到熟人,对方见她也去停车场随口问了句男朋友来接你吗?刘羽唯想都没想立即拔高音量矢口否认。

后来,为了防止再被发现,她摸索出一套接头方式:先跟同事一起到一层,假装去洗手间补妆,再从安全通道溜到车库。

刘羽唯觉得自己颇有点女特务的潜质,既紧张又带着点隐秘的刺激。

有时候靳朗会在刘羽唯家做好饭菜等她回来。疲惫一天进了家门,温暖柔光下饭菜飘香。

刘羽唯瞬间理解了刘文军曾经对余姚的期待,或者说这个社会大多数男人对女人、对家庭的期待。原来被人这样等着,是这种感觉,就像寒夜里钻进了热乎乎的被窝。

如果放在以前,刘羽唯面对此情此景,大概率会想以后他能否数十年如一日这般“为爱奉献”。可如今,她决定不再为不确定的事情消耗神思。大概世界上没有任何关系是一成不变的。

无论结果如何,此时此刻他心甘情愿地付出,那她只需要真真切切地体验。

人生漫漫长路,至少这一段,笑着,有人陪伴。

当然,厨房里的付出往往会回到卧室翻倍收获。餐桌边的温情脉脉总能转化为床笫之件翻涌的浪潮。

即使白天忙碌顾不上联络,收工之后无论多晚,靳朗都会返回那个老旧小区。

某天凌晨,他进了家,卧室门虚掩,漏出一缕暖黄色的光,那是为他留的灯。目光所及,刘羽唯蜷缩在被子里,长发铺满枕头,呼吸匀长睡地踏实。

他立在床边看了半晌,终究只在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比羽毛还轻的吻,又退回客厅。他怕那点温热惊了她的梦,更怕自己克制不住,会像藤蔓缠上老树似的,赖进这方柔软的被褥里。

半夜,刘羽唯口渴去厨房倒水,撞见了这滑稽又可怜的一幕:一米八六的大男人蜷缩在双人沙发上,薄毯堪堪盖住半边腰身,长腿长手几乎耷拉到地上。

从那一晚后,靳朗就彻底告别沙发,正式拥有了卧室大床的一半使用权。他又趁着刘羽唯出差,搬来更多的私人物品,俨然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第二个家。

等女主人再归家时,玄关摆放着成双的拖鞋,镜柜后面她的精华液旁边多了支银光闪闪的剃须刀;还有衣柜最下层,原本堆着各种真空袋的格子,已经整齐地放满了他的衣物。

后来,刘羽唯还意外发现,照片墙上她和任以铭的毕业留念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靳朗和她在勃兰登堡门前的那张合影。

温水煮青蛙,靳朗就这样潜移默化地入侵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