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片段,这句台词,他太熟悉了。
刘羽唯继续说,“既然现在我们都能幸运、安然地坐在这里,是不是应该了却这份悔。”
“生活已经很沉重了,有些包袱早该放下,不是吗?”
几句话像一本打开的书,每一页都写着不同的答案。他怕读错行,怕翻太快,更怕这其实只是他的一场痴心妄想。
靳朗带着点试探地问,“小羽,你真的想好了吗?”
话音未落,刘羽唯已经倾身而来,闭眼贴上了他的唇。曾经被训练的吻技已经生疏,只能模仿着他刚刚的样子,用舌尖试探性地舔过唇缝,捻过唇角。
血液瞬间冲向头顶,震得靳朗头皮发麻。
他努力保持着理智,是个男人就无法脱离正常的欲望,以前只在深夜才会爆发的幻想,自从那回意外的亲密之后,时常不受控制地钻入他的脑海,但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自责和后悔。
靳朗在刘羽唯换气的间隙,用尽全部自制力扣住她的肩膀,手背青筋凸起。他微微后仰,刻意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小羽,你清楚你在做什么吗?”
他用指腹蹭过她因接吻而鲜红的唇,那抹潋滟实在勾着他的魂,令人分心。
“我不希望你一时冲动,明天新悔替旧憾。”
“你知道的,我要的不只是此时此刻。如果你没想好,咱们慢慢来,我可以等。”
刘羽唯笑着,再次抬手贴上他的脸,褪去粗粝胡茬后的肌肤细腻平滑,在午后的光线里透着健康的光泽。
“可我不想等了!”
她的眼神澄澈、透亮,带着穿越漫长时光后的确认和鼓励。
电视机里适时传来醇厚的男声,“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所有的克制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靳朗手臂一收,将她整个人拽进怀里,手扣住她的下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这次的吻来的又凶又急切,像一场酝酿许久的暴风雨终于倾盆而下。刘羽唯甚至没来及闭上眼睛,他侵略的目光和眼底翻滚的情欲毫无遮掩。
靳朗的舌长驱直入,吮得她舌根发麻,而她唇间溢出的轻哼被尽数吞没。
肆意地亲了片刻,靳朗把人捞起,放到自己身上,这个姿势让两人身体贴合在一起,也更方便手掌摩挲她脊背的曲线,游走放火。
刘羽唯顺势跪在沙发上,挺直了胸膛,毛衣领口早已在纠缠中滑落肩头,体内的暗流不断翻涌。
靳朗的唇舌碾过她泛红的锁骨,在脖颈侧留下湿漉漉地痕迹,不经意地抬头,看到她仰着脸喘息的模样睫毛颤抖,唇瓣微张,潮红从脸颊蔓延到胸口。
她无意识舔唇的小动作,让靳朗耳边瞬间炸起血液奔涌的轰鸣,沸腾又躁动。
他托着她的大腿根,将人整个抱起。
“啊!”
身体突然腾空没了依靠,刘羽唯不由地惊呼一声,双腿本能地环住他的腰,手却在感受到大臂的绷带时,担心地问。
“不行啊,快放我下来!”
说完挣扎着从他怀里跳到地上,光着脚先一步跑进主卧,只留下一句“我洗个澡,你把东西准备好。”
靳朗拉开卧室床头柜的下层抽屉,一盒没拆封的安全套躺在角落里。
上次买剃须泡沫时鬼使神差地把这个加到购物车,拿到手又觉得简直是在自取其辱,直接放到了最不常用位置。没想到关键时候竟然能发挥重要作用。
他迅速拆掉塑封膜,取出一个蓝色的小方块,顿了顿,又抽出两个一并塞到枕头底下,随后轻扣磨砂玻璃门。
“换洗的衣服和毛巾放在床上了。”
“好。”
应答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