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天诚中标是我拍板的 !”

任以安的声音斩断了凝重的氛围,他转动婚戒,不疾不徐地解释,“他才回来几天,没有那么大的话语权!”

老任的目光在两兄弟之间游移,最后落在长子身上,“那你见过了?”

这句话问的含蓄,但在场的人都明白问的是谁。

“嗯。”任以安唇角微扬,镜片后的眸中闪过难得的笑意,“配他绰绰有余!”

“哥!” 任以铭佯装委屈拖长声调,可心里跟明镜一样,“我也没你说的那么差吧 ...”

在这个家里周旋半生的女主人,早已将三个最熟悉男人脸上的微妙表情尽收眼底。

“同学好呀,知根知底的!什么时候领回家让我们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