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寻了个借口送她回家。 彼时他鼓起勇气询问她是否后悔,回复他的只有沉默。今日刘羽唯虽未明言,但字里行间还是透露出他曾经期待的答案。 “小羽…” 靳朗低声唤她名字,声音像是大提琴拉动的弦,在密闭的空间中微微震颤。 “嗯?” 刘羽唯转过头,围巾滑落些许,白皙的脖颈若隐若现,清丽的眼眸中带着难以名状的情绪。 “谢谢你!” 她挑起眼角,隐藏在眉尾的小痣随之上扬,似在询问谢什么。 靳朗读懂那眼神,喉结滚动,轻声解释。 “谢谢你昨天没有拒绝我的出游邀约。” “谢谢你带我品尝冰淇淋和柏林最好喝的啤酒。” “谢谢你给我讲你小时候的故事。” 外面,雪粒扑向玻璃的声音突然变得密集,如同无数细小的鼓点,敲打着人心。 刘羽唯想不出要怎么回复,靠回椅背,伸手拽松了围巾,露出一个转瞬即逝的微笑作为应答。 就在她以为这段对话无疾而终时,靳朗突然侧过身子,距离瞬间拉近,呼吸可闻。 两人的目光在昏暗中相接,他的瞳孔深邃如墨,像是宇宙中的黑洞,一不小心就将人吸了进去。 “…
回酒店的路上,车厢内弥漫着一种微妙的静默。那句“因为我们都爱你”如同一块烧红的炭,被有意丢进冬夜的雪地里,滋滋作响地蒸腾起一片情感的白雾。
刘羽唯感到喉咙发紧,成年人可以轻易谈论喜欢、可以畅谈感情、可以要求机会、甚至可以肉体交流,但“爱”这个字太隆重。
纵使借着酒意,刘羽唯将积压的情绪彻底泄洪,但此刻依然不知道要怎么接住这个“直球”。她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双手撑着座椅,倾身向前。
车窗外,雪粒子簌簌地扑向玻璃,又被飞驰的车速拉扯成一道道银线。路灯的光晕掠过她的侧脸,指甲无意识地来回刮蹭着皮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是被困住的小猫在挠门。
靳朗起初只是用余光瞥她,见人如雕塑般始终未动,索性转身,大大方方将她整个人笼进自己的视野。
这个画面似曾相识,几个月前,他多次提示沈城需要给星光聘个律所,又辗转托了几层关系找到刘羽唯所在的团队,终是在那个下雪天寻了个借口送她回家。
彼时他鼓起勇气询问她是否后悔,回复他的只有沉默。今日刘羽唯虽未明言,但字里行间还是透露出他曾经期待的答案。
“小羽…”
靳朗低声唤她名字,声音像是大提琴拉动的弦,在密闭的空间中微微震颤。
“嗯?”
刘羽唯转过头,围巾滑落些许,白皙的脖颈若隐若现,清丽的眼眸中带着难以名状的情绪。
“谢谢你!”
她挑起眼角,隐藏在眉尾的小痣随之上扬,似在询问谢什么。
靳朗读懂那眼神,喉结滚动,轻声解释。
“谢谢你昨天没有拒绝我的出游邀约。”
“谢谢你带我品尝冰淇淋和柏林最好喝的啤酒。”
“谢谢你给我讲你小时候的故事。”
外面,雪粒扑向玻璃的声音突然变得密集,如同无数细小的鼓点,敲打着人心。
刘羽唯想不出要怎么回复,靠回椅背,伸手拽松了围巾,露出一个转瞬即逝的微笑作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