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位诏书,一起送到岭南去。”

福海禄答应着,又问道:“那……作何惩处呢?”

皇帝疲惫的摆了摆手:“各项供奉翻倍,去吧……”

福海禄叹了口气,去了。

祁骁倚在酸枝贵妃榻上,慢慢的搅了搅手中的燕窝粥,低声道:“他真发了那么大的脾气?”

江德清点头:“千真万确,摔坏的那个小炕桌曾是太宗皇帝用过的,扔不得,就让内务府的人去补,喜祥过去的时候,什么都看见了,听说地上撒了一地的折子呢。”

祁骁尝了一口粥,慢慢道:“药效起作用了……”

江德清心中一喜,压低声音道:“当真……当真是那药的效用?今天皇帝本就生气了,没准……”

祁骁摇摇头:“他平日气更大的时候也有,像那次祁骅亲自送了他一顶绿冠戴,宫里宫外传的沸沸扬扬的,他险些气疯了,也没闹这么大的动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