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挽宁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戒面,忽然摸到戒圈内侧有个小小的凸起。
是定位器。
心里突然泛起一阵酸涩,原来他口口声声说的 “保护”,从来都带着看不见的枷锁。
她没力气再应付这场虚伪的戏码,扯了扯嘴角站起身:“有点累,我先上楼冲个澡。”
说完,不等谢清时回应,就转身往楼梯走。
等她洗完澡出来,刚擦着头发,谢清时的手机就响了。
他飞快地瞥了她一眼,脚步匆匆走到阳台接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只隐约能听到几句 “马上到”“别着急”。
挂了电话,他抓起沙发上的外套,只留下一句:
“小宝,公司又有点急事,我得过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南挽宁坐在床边,看着他匆匆忙忙出门的背影,胸腔里空得像被人抽走了所有空气。
曾经的信任,被他一次次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