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却嫌弃地瞥了她一眼:

“你浑身湿透还想弄脏我的车?滚去后备厢待着!”

沈安歌没有力气挣扎,只能像破败的玩偶,被塞进狭窄昏暗的后备厢。

浓烈的橡胶味充斥鼻腔,每一次颠簸都让她的身体撞击在冰冷的车壁上,多添了几道淤青。

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她感觉自己真的会死在这里。

终于到了酒店,顾司礼一看到她,眉头紧皱:

“老婆,这些伤怎么回事,我不是只让他们带你去海边清醒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