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挥开他的手。
阿畴唇角翘了翘:“总算有点活气?了。”
希锦好气?又好笑,就?想捶打他:“你故意冰我呢!”
阿畴也没躲,希锦捶打几下后,他好像也觉得痒,便握住她的手,两个?人这么闹着,阿畴也便滚到了床上。
他搂着她,低头捧着她的脸亲。
这会儿天好像暗了下来,窗棂外天都是阴灰色的,风也吹起来了,吹着那细雨扑簌簌地拍打着窗棂,很有几分幽夜听雨的气?息。
阿畴看她抿着唇儿,雪白?的肌肤透着粉光,眸中氤氲着水气?。
他怜惜地搂着她,吻她那粉珠一般的耳垂。
希锦便攀上他的颈子?,低声说:“突然?有些想家了,想我们汝城的家呢。”
这话说得阿畴的眉眼间泛起许多的温柔来。
他埋首下来,吻她的颈子?:“等以后我们有时间,我们一起回去。”
希锦觉得这话就?是空话,现?如今他是储君,那边老官家龙体欠安,他哪能轻易腾出闲工夫回去省亲?
以后到了那个?位置,只怕是许多事?更身不由己了。
现?在希锦也多少明?白?,当帝王也不是说随心所欲的,有每日早朝,有谏官,有天下黎民悠悠众口,更有帝王起居注有史?观。
天底下多少眼睛盯着,哪有那闲工夫伤风悲月。
她便哼唧一声:“骗人!”
阿畴轻笑出声。
在那簌簌风雨声中,他笑得清沉,声音很低,仿佛带着沙哑的颗粒感。
呼吸交缠间,希锦贝齿咬着薄薄的那片红唇,泛着水光的眼睛望着阿畴,静默无声。
阿畴便在她的注视中,缓慢压下来,轻轻啄住她那粉尖尖。
外面雨疏风急,房间内的银炭却是烧得噼里啪啦,热度不断攀升。
他太急了,也太贪,她都要哭了,是受不了他这样。
她整个?人却仿佛被抽掉骨头一般,无力地贴扶着他,就?那么一颤一颤的。
不过任凭如此,她还是含着眼泪道:“还想呢,没够……”
这声音明?明?弱里弱气?的,但却又贪得很,还要还要,就?是要男人再给她。
哪家娘子?像她这样缠着要。
但阿畴喜欢,他就?喜欢这样的她,希锦从来和别?家小娘子?不同。
透着粉光的锦帐中,他弓着强壮的背脊,借着那微弱的炭光看希锦,他清楚看到她眉眼间的妩媚,眼睛中像是含了一汪水,能把人的心勾进去。
她薄薄的红唇微微张着,叫得仿佛野狐狸般。
这实?在是要人命。
阿畴掐着她的腰,干得淋漓尽致,斗大?的汗珠子?自那精壮胸膛洒下,烫得希锦仰着脸颤巍巍地叫,叫声越来越急,就?跟急雨打芭蕉,最后终于,到了某一声,陡然?僵住,之后,那眼儿直勾勾地盯着上方胸膛上要掉不掉的汗珠子?。
再之后,便一泻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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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锦还躺在那里,松松散散的,阿畴却已经起身。
希锦看着他那衣着,突然?意识到不对:“这是?”
阿畴道:“今日要去一趟教场。”
希锦:“教场?”
阿畴:“嗯,之前和你提过,这次中秋,要过去南郊教场教阅军伍,依官家的意思,这次是要大?教阅,皇城帅府率领本州军士以及下属诸县巡尉军卒都要参加的,另外各处所节制的殿步两司军马也都要参与教阅。”
希锦:“哦。”
没太听懂的,反正那意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