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畴再开口?时,已?经哑得?发?紧:“你?咬我,我也想咬你?。”
希锦红着脸:“还是不要吧……”
他是狗,她不是,他咬人肯定疼。
然而她说不要的时候,声?音软得?能拧出水来,任凭哪个郎君听了都会?禁不住。
更何况是她的夫君。
于是一切都顺理成章起?来。
阿畴抱住了她,让她仰脸靠在榻上,他自己却埋下来,皑皑白雪粉腻酥融,嫩得?就在唇边颤,稍微碰碰就是一个红印子。
他的希锦,这么不禁碰的希锦,他想把她揉碎了,揉到心里去。
他埋首下来,微闭着眼睛,用一种舒服到颤抖的声?音道:“希锦,我吃你?,你?也吃我,好不好?”
男人清哑的声?音带着紧绷的渴望,有些哀求的意思。
他想要,一直都想要,可?她并不喜欢,惹恼了,她便起?了性子,把他一推,碰都不给碰了。
如今,他几乎是用压抑到哀求的声?音,要她吃。
这声?音听得?希锦心都软了,她便觉得?,为什么不可?以呢,她的阿畴这么好,又这么可?怜,那么矜贵清冷的郎君,在床榻上却是卑微起?来。
他只是要她吃吃而已?。
于是她懵懵地看着他,稀里糊涂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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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小娘子曼妙的身子仿佛没骨头?一般偎依在锦褥上,仰着脸,眼巴巴地伸着颈子来吃,因为太过卖力,那颈子便呈现出好看的弧度。
这样?子实在是惹人。
阿畴修长的睫毛垂下,看着这样?的她,身体内会?有两种想法?。
一种想法?是把她抱起?来哄她,无论她要什么都满足她,要星星也要给她摘下来。
另一种想法?却是享受,就这样?让她亲,这样?他会?很喜欢。
往日希锦性子娇,稍微疼一些就哭哭啼啼的,哪里肯为他做这些。
最后那种幽暗的想法?占了上风,他抿着唇,就那么垂着眼睛看,看那俏生?生?的小妇人薄软的唇畔被撑开,而他细细感受着那被包裹的滋味。
这种滋味是难以形容的,这辈子都忘不了。
良久,她到底累了,澄澈的眸子中含着泪花,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费劲地摇头?。
阿畴便不舍得?了,他心疼。
于是便不再了,到底放开她。
被放开的希锦趴在那里,那唇儿被撑了太久,被撑成那样?的形状了,酸了麻了一时缓不过来,她懵懵地趴在那里,竟忘记合拢,于是清亮的口?水顺着粉润的唇往下淌,嘀嘀嗒嗒的,好生?狼狈,一看就是被人欺负狠了。
阿畴便忍不住了。
他一直想,一直想把她吞了,活生?生?吞了。
这种渴望就隐藏在身体内,一直压抑着,无从发?泄。
如今他只能凭着本能,摆弄着她,让她趴在那里,看着她细软窄瘦的腰塌下去,塌成一道优美动人的弧度。
他大开大合起?来,把自己所有的力道和渴望都加诸给她。
希锦趴在那里,费力地用双臂撑着,整个人犹如浮萍一般,前摇后摆。
这种感觉其实很舒服,她舒服地哼唧着,口?中却胡言乱语起?来:“夫君,夫君真好,我再给你?生?一个孩子,你?快,快给我一个血脉……我要给你?生?……”
阿畴听着,停下动作。
他幽黑的眸子盯着她那纤细优美的脊背,过了一会?,才趴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之前还说,生?孩子太疼,你?才不要再生?,如今倒是这么说,我哪知道真假?”@无限好文,尽在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