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畴看着她这样,眼睛中?便漾起笑意:“别哼哼了,再哼哼成小猪了。”
希锦:“你才”
说到一半,她咬唇,咽下去了。
之前已经说皇太孙是野狗了,太大逆不道,现在不能再说他只猪了。
阿畴显然也没在意,却是低声问?道:“怎么样,身上还好吗?”
希锦听着,面上微红:“疼着呢!”
阿畴越发压低声音:“哪儿疼,后?面还是里面?”
里面不太可能,到底是几年夫妻了,他知道轻重,不可能伤了她,至于后?面
他承认当?时他盯着那颤巍巍的雪团弹软滑腻的样子?,就忍不住,拍打了那么几下。
其实根本没敢用什么力道,可她这身子?娇,自是呜咽咽地哭,只扭着腰喊疼。
希锦面上飞霞,轻哼着道:“后?面。”
阿畴:“我们晚一些?下榻在驿站,到时候我看看,若是严重,便抹点药。”
希锦:“哪用得着呢!”
其实她知道,估计明日一早就差不多好了,往常都?是这样,但?还是忍不住撒娇。
就是要他多疼自己啊!
阿畴便道:“那里现在先躺着歇一会吧,免得困乏。”
希锦听着:“嗯,行。”
阿畴:“我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