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往他那边推了推:“还有,谢谢你给周松砚输血。这是一点谢礼。”
祁墨擦手的动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纸袋上,却没有接。
“我给献血,不是想救他。”
他抬眼看她,眼神深邃,“只是不想你因为一条命,再和他有任何牵扯。你不欠他。”
时宜心口微微一颤,某种复杂的情绪掠过。
祁墨放下布,走到她面前,声音低沉了些:“所以这一身伤……都是拜他所赐?”
时宜没有回避,坦然迎上他的目光:“是。”
她甚至极淡地笑了一下,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疏淡,“不过都过去了,今后,我的日子照样过。”
“说得对。”祁墨也笑了,赞同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