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苦笑?着喝酒。
“你跟老蓝后来还有联系吗?”
叶天望着玉渊潭公园的方?向,公园的灯光点缀着夜晚的黑暗。
“我已经被他逐出他的世界,还联系他干吗?我多少还剩点骨气。何况我这?一年在广州复读,每天睁眼闭眼都是课本,根本没有联系他再作纠缠的精力和心思。”
去年,叶父让他参军入伍,他宁死不从,闹着说如果让他参军,他就自杀。
他的决绝让叶父的强硬有一丝软化?,给他另一条路:滚去广州复读,考上北京军校才允许回?京,考不上就一直待在广州复读下去!
在叶家,叶父就是皇阿玛,专职一言堂。
让儿子去广州复读,是为了避免他再跟老蓝鬼混。
让儿子考军校,是他认为儿子读完四?年军校,内心就不会抗拒进部?队当军人这?件事。
当时失恋的叶天,心被撕裂,疼痛不已,想着离开北京这?个伤心地远走他乡,内心的痛苦应该会减缓一些,于是点头同意。
他的一切都留在北京,广州一无所有。
他也不想与广州建立什么联系,每天除了读书?还是读书?,成绩蹭蹭蹭往上拔,今年高考考了603分,一雪388前耻。
高三谈恋爱388,不谈恋爱603,高三党们自己选吧。
叶天喝着酒,突然想到:“你要是去香港看你妈和弟弟,招呼我一声?,我跟你一起去香港玩几天。”
“我听?‘弟弟’两个字怎么这?么刺耳,你以后直接叫他名字。”
“你弟叫啥名?”
“沙航。”
“怎么跟你妈姓?”
“沈贺想讨好我妈呗。”
沈贺此人属于他妈妈的风流韵事,叶天不好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