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他面上一白,喉咙里不受控制地逸出一声闷哼,额角迅速涌上一层薄汗。

这一刻简直想把怀里的小偶掐死。

还有这百草泉也真是废物,为什么这么久了药性还没消退??

他艰难地等着疼痛退去,便是这片刻,颈项间传来一点酥痒,下一刻他的耳垂陡然一痛。

谢微楼猛地睁大眼,清晰地感受到紧紧贴着他的人含住他的耳垂,舌尖轻柔地细细舔舐着上面浅淡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