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含媚意,“阿朗,又独守空房呢,要不姐姐帮你排除寂寞?”

袁朗看向来人目光越过几米落她胸口。

高山耸立。

白雪皑皑。

心想,这女人真骚呀,穿这么单薄,也不怕被人撕烂脸。

“廖姐,不用了,大晚上的孤男孤女一起相处,影响不好。”袁朗拒绝起骚气冲天的廖春花也是很艰难。

廖春花是基地材料办公室的小头头,长袖善舞,八面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