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奕泽一开始还哄她,后面便不耐烦的说,是公司的前辈,只是平常爱开玩笑,陈沐鸢要多想他也没办法。

后来他自己开了公司,应酬多,回家次次粘上其他女人的味道,甚至领口还会有口红印,面对陈沐鸢的质问,迟奕泽平静地说生意场上都这样,只是逢场作戏。

这样带着谎言的解释陈沐鸢听了八年,也自欺欺人的信了八年。

但现在,她不会再相信了。

她一言不发的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