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优秀。
庄景延真没眼光。
沈繁想着,坐起身,姿态摆得坦然而大气,“爷爷昨天联系不上你,就让我来这边拿徽墨,让我寄给他。”
只是这大气的姿态,在他伸手想捞小毯子的时候,有些崩开,他整张脸皱起,吃痛地“嘶”了一声。
大腿根部被磨得有些破皮,而屁|股就更是了。
庄景延这个变态,alpha发热期都这么可怕吗?
庄景延见他整张脸皱起,整颗心都提了下,他立即坐起,伸手扶了下沈繁,“很疼吗?”
沈繁想说,你来试试呢?
但转头看到庄景延眉间切实的担心和歉意,这句话又咽了下去。
算了,跟发热期的alpha有什么好计较的,这和跟喝醉了耍酒疯的人谈道理,有什么区别。
“疼啊。”沈繁说着,自己坐稳,收回了被庄景延抓着的手,然后看了下庄景延,“你应该还好吧?我现在不太方便动,你去隔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