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池雾小姐一颗肾!拿去喂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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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裴时翊抬起空洞而绝望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生摘器官?”
“拿池雾的肾去喂狗?”
裴时翊双目尽是血色,泪珠滚滚从眼眶落下:“不可能,不可能......”
“那天我就守在手术室外面,我没有听到池雾的叫声......”
许是助理也联想到那副场景有多么骇人,他感同身受地红了眼,声音也带着几分颤抖。
“他们给池雾小姐打了镇定剂!裴总!池雾小姐被活活摘掉一颗肾,痛得晕死过去几次,却动不了,连一个字也喊不出来!”
裴时翊脸上的所有神情瞬间凝固,沉默又悲哀。
他后知后觉读懂了她眼中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