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点头了。”

梅知微的心脏狠狠一缩。

她记得那一天。周予墨的求婚轰动全校,镁光灯下,他红着眼眶说:“梅知微,这辈子我非你不娶。”

而楚叙之......她甚至没注意到他是否在场。

“你为什么不......”

“为什么不争取?”楚叙之摇了摇头,“我了解你,知微。你看他的眼神,和看别人不一样。”

他转身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铁盒,里面整齐地码着几十封信,每一封都写着【致知微】,却从未寄出。

“你结婚那天,我烧掉了第一封告白信。”他自嘲地笑了笑,“后来听说你怀孕了,我又烧了一封......再后来,我转修了儿童心理学,想着如果有一天能帮到你的孩子,也算是一种缘分。”

梅叙微的眼泪砸在信封上。

她从未想过,这世上有人将她珍视到这种地步不打扰,不纠缠,只是安静地守着她的幸福,哪怕那幸福与他无关。

“小宝是怎么找到你的?”她哑声问。

楚叙之的眼神柔 软下来:“半年前,我在青少年心理健康中心值班,护士说有个孩子连续三周独自来挂号,却从不说话,只是画画。”

他打开电脑,调出一段监控录像画面里,六岁的小宝蜷缩在角落的椅子上,小手紧紧攥着一只破旧的恐龙玩偶。

“我试着和他聊天,他不理我,直到......”楚叙之点开下一段视频,屏幕上的小宝突然抬起头,死死盯着他胸前的名牌,然后举起画本,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你认识我妈妈吗?她叫梅知微。】

梅知微捂住嘴,泣不成声。

“他认出我的名牌和大学时的照片墙有关。”楚叙之的声音有些哽咽,“那天之后,他每周都会来,画很多画给我看,但从不提家里的事。”

他调出最后一张照片诊室的角落里,小宝背对着镜头,小小的肩膀一抽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