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企划书,还揉了揉眉心,"这种小事不用烦我,你自己决定就行。"】
【"电击?"他在病院文件上盖章,"别弄死就行。"】
每一个他嫌麻烦的点头,每一次他漫不经心的默许,都成了插向妻儿的刀。
"你说得对。"他忽然笑起来,从西装内袋掏出一支针剂,"所以我也给你准备了......特殊照顾。"
申莘语疯狂挣扎:"这是什么?!"
"吐真剂,会把你犯过的错,全部重新说出来。"针头扎进她颈动脉的瞬间,周予墨眼底泛起血色,"十倍剂量。"
药效发作得极快。
申莘语开始不受控制地大笑:"哈哈哈......那个蠢女人!她真以为截停飞机是为你?我早和媒体串通好了!"
她的舌头像有自己的意志,将最肮脏的秘密倾泻而出:如何买通司机制造车祸,如何伪造救命恩人身份,甚至如何把周予墨的过敏药换成致幻剂......
"最精彩的是那个小杂 种!"她眼球凸出,嘴角淌着白沫,"他哭着喊爸爸的时候,绑匪正在给我发实时视频呢~"
周予墨一拳砸在她脸上。
鼻梁断裂的声音混着雷声炸响。
申莘语像破布娃娃般滚到墙角,却还在咯咯笑:“你猜梅知微现在在哪儿?大概是去自杀陪她儿子了吧......”
“砰砰砰!”
当保镖闻声冲进来时,只见申莘语倒在血泊之中。
他们的老板跪在满地玻璃渣里,怀里抱着从垃圾场挖回来的恐龙水杯。
窗外,闪电照亮了墙上那张全家福六岁的念微被爸爸妈妈搂在中间,三张笑脸永远定格在暴雨来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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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剂量一过,申莘语惊觉自己刚刚都说了什么,她立马跪在地上,她死死抱住周予墨的腿,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西装裤,声音嘶哑得不成调:“予墨哥......求求你......放过我......我知道错了......”
周予墨垂眸看她,眼底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