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体火烧一样,而这火势已经蔓延到了四肢百骸,又毒又烫又辣,像是夹了老辣的生姜,哪怕指尖都在抽搐着疼,他的前面也已经通红了。
他想打滚都不行,痛得脚趾蜷缩着,可无论怎么叫唤,那遥远的殿门都是紧闭的,那个能救他的人没有半分回应,任他在这亮着烛火的幽暗东殿,用孱弱的身体,受尽了火毒的苦头。
少年哭得凄惨,一张通红的小脸儿遍布了泪水,被那火毒折磨得几乎奄奄一息了。
他像是落入了深渊的最深处的岩浆池,偏偏他死不了,只能在里面痛不欲生的打滚。
而就在他要彻底绝望之时,昏暗的殿门,缓缓打开了一条缝隙。
清凉的气息扑进来,少年瞳孔一缩,近乎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起来,他想要下床,可是往前一爬,脚踝那极短的血色玉链就露出了残忍的真容。
这是绕着少年脚踝严丝合缝扣紧的血色玉枷,衔接着一道只有一寸余长的血色粗链,扣在了坚硬的床柱上,别说跑到殿门口,他连下床都是痴人说梦。
“呜呜呜呜……好热啊……好热……好难受啊……!救命!!救命”
解离之怎么也靠近不了那清凉之气,只能痛不欲生地在床上绝望地打起滚来。
火毒侵蚀着身体,他已经近乎神智不清,他感觉到那清凉的气息不急不缓地靠近了,当下什么也顾不得,哭着就扒住了对方的衣袖,扎着脑袋就疯狂往来人的怀里钻,他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那凉爽的,熨帖的水灵气,他简直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唯一的救赎。但他身体又很敏感,被红绳勒着,被迫凸起的尖尖一碰到来人身上挂着的玄珠玉链,就敏感地弓起了背,活像只急切的应激小猫。
云沉岫看着怀里左支右绌却死死抓着他不松手的少年他白嫩的身体被血绳勒得格外漂亮,胸口被勒出了小小两团,手被迫背在身后,而下身腰腹处浮现着诱人的拓印纹路,他反复磨着双腿,一叠声地喊着,“夫君,夫君……”
云沉岫把他抱起来,放在了怀中,那短短的血玉链仿佛找到了主人似的,轻松就随着云沉岫的动作变长了,被困在床上一步都难逃的少年很自然就蜷缩到了云沉岫的怀中,他胡乱地撕开了云沉岫的衣服,红热的小脸紧紧贴着他冷白色的胸膛,“热,好热……”
过会又抓着云沉岫的大手,哭着放到自己的身后,“拿出来!!拿出来,夫君,夫君……”
云沉岫没有动作,少年哭闹得越来越厉害,才不紧不慢地揉了揉他的身体。
但他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指尖抚过他的腰身,慢慢往后。
少年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哭得更狠了,边哭边仓皇尖叫,蹬着腿要从云沉岫身上爬走,链子碰撞的声音乱七八糟,可他还没来及爬完,云沉岫随意一弄,那物猛然一深。
少年浑身一个激灵,吐出口舌,浑身发抖,软在了云沉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