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云沉岫也不怎么明白,只是模糊地觉得,如过去,如往常,如解离之未曾与他反目前那般倾慕他,憧憬他,便是他想要的爱了。
可是这爱,与解离之对那个女人的感觉,又是完全不同的。
云沉岫时常为此皱眉,陷入漫长地思索。
第一种爱和第二种爱,到底哪个才是他想要的呢。
云沉岫发现,他很贪心,他两种全都想要。
于是云沉岫便对解离之十分不满,他觉得解离之非常过分,因为解离之现在总是嘴上说爱他,可不管是眼睛还是身体,都在畏惧他。
不管爱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总归不是解离之现在给他的这种。
当然,云沉岫也可以同时拥有这三种。
他必须拥有这三种,一种都不能少。
如果他没有,那定是解离之出了错。
解离之身为发妻,怎么可以不给他夫君自己全部的爱呢?
……
那样癫狂且毫无理智的时刻已经过去了,而少年也确实受够了磋磨,两个月下来花腔被肏得都外翻了,穴肉因为一刻难歇的欲求和吞吃而红肿软烂,两颗小乳尖也被揉成了两颗核桃,整个人肉欲横生,像个只会在床上晃荡着捆仙锁,岔着腿摇屁股乖乖流泪吞精的小淫娃,两眼一睁就是挨肏,还哆嗦着亲吻他,讨好地,乖乖地说最爱他。
“我忘了!我不记得她了!夫君,夫君……我,我最爱您……”
他声嘶力竭地哭着说:“我是真的很爱您!!”
云沉岫总算,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
他意识到自己因为破戒,因为解离之尖刻无情的话而发了疯,犯了错。
他解了捆仙锁,极度用力地平稳了自己的情绪,等他勉强用仙力压下了翻涌的兽性和欲求,再回离恨殿的时候,少年却用灵力凝成的刀子划开了自己的肚皮,血淋淋地剖出了肚子里的元婴那元婴中了灵族诡术,已是一片乌黑。
它可以不停地令解离之达到颅内高潮,直到解离之对云沉岫真心实意地说我爱你。
少年躺在那里,肤质白净,神色安宁,身下血流成河……
那一瞬间,云沉岫感觉自己在流血。
于是他皱着眉头检查了一下自己。
他当然没有流血,他身体各个地方,任何地方都没有流血,他现在比谁都健全,比谁都强大。
可云沉岫感觉自己在流血,从大脑,从心脏,五脏六腑,它们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起流血,又或者他即将被猩红黏稠偏偏无形的血淹没了,他竟感觉自己连呼吸都变得非常,非常的困难。
他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他在凌霄殿看到的,属于人间的一幕又一幕的生离死别,那些人类在亲人的棺材边发出歇斯底里地哭叫,五官扭曲着,显现出近乎肝肠寸断的痛苦,但这些无关紧要的场面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解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