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这种画面很快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深深捅入后穴的毛笔杆。
解离之一个激灵,这笔杆竟是滚烫的,竟真的仿佛男人粗大的鸡巴。
这毛笔杆在云沉岫手里是很细,极其细长,如同筷子。然而对于解离之来说,却极其粗大。
解离之一下被捅喘穿似的,扑棱了一下,哭叫了出声,"啊……好大……好快……停下,停下……呜呜呜……”
但是后面那毛笔杆依然九浅一深的插着,时快时慢,有意无意,还会拨弄那已经被肏开了一条缝的小花腔,一弄那里,少年立刻就会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再无力的躯体,也会像铁锅里被热油浇身的虾子一样蹦跳蜷缩起来,到后面,小人已经被玩得浑身红粉,眼睛上翻,口水直流,趴在地上,屁股也撅不起来了,花还在不停地吃着那根玉质笔杆,穴肉被肏得腻红软烂,像红花一样艳艳地翻过来了,而且云沉岫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反复抽插之余,胯部的那物也越来越鼓,云沉岫一手握着笔插着少年屁股,一只手握住自己暴胀的,青筋毕露的可怖阳具,来回抚弄。
破了情戒,阳具已经不再是儿臂般的白色,密密麻麻,青筋毕露,凹凸不平的深色血管把阳具涂成了格外狰狞的铁黑色,上头一片食髓知味般敏感的红蘑菇,马眼处裂开,刚给解离之开苞不久,情戒一破,阳具就在少年的肚子里胀大,差点插裂了解离之的肚子,抽出来的时候,那娇嫩的花儿被肏成了黑洞一样,边缘渗着血,就是长生果强悍的恢复力,也半天都合不上。
“啊”
少年忽然一个激灵,像搁浅的白鱼一样猛然跳起来,他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因为那笔杆狠狠插进了花腔里!
可是他四肢立刻就被按住了
激烈的液体猛然射了进来!!
解离之恍惚听到了男人仿佛极其爽快的,低低地喘息,粘稠的白液也从马眼里飞射出来,淋漓的溅射到他身上,又黏又重,他几乎被淹没了,一张嘴都是浓重的腥膻味儿,又黏又沉,他胳膊都抬不起来
而那玉笔也在喷射着什么液体在他那个很隐秘的地方,叫他难过。
他感觉那处越来越满,越来越胀,抽搐痉挛了一会儿,彻底失去了意识。
云沉岫顿了顿,抽出了插在少年穴里的细长毛笔,它很快在他指间逸散了。
他把解离之从人间带回离恨天后,本没打算破他的身,奈何解离之实在不服管教,竟然试图发动灵族叛乱。
他虽是灵族首领,却不插手灵族事务多年,而少年这个时候偏偏显出了他出众的煽动能力,三分真七分假,三言两语把他塑造成了灵族灭顶之灾的罪魁祸首。
绿虺听了甚觉荒谬,然而不少灵族竟真的听信于解离之。
这的确给云沉岫造成了一点小麻烦,但并不是太严重因为灵族首领,并不像人族皇帝那样,只是徒有虚名。
他对普通灵族,有天生的血脉压制,甚至无需多言,只一出面,就镇住了所有叛乱的灵族,令他们俯首帖耳,瑟瑟称臣。
这没有真的让他生气。
让他生气的是,解离之煽动灵族后,便借着灵族的手,逃出了离恨天,又去了月城!
他又去见那个女人!!
把解离之带回来的那一夜,他破了情戒,把剧烈挣扎发疯的少年花穴肏得红烂,到后面,整座离恨殿都能听到少年极其凄惨地哭叫。
但因为叛乱之事,令所有灵族都晓得了他的首领身份,解离之走了一步蠢棋,从此不会有灵族再帮他逃跑。
而他破了情戒,此后,自然是一发不可收拾,就这样,解离之岔开腿,整整承受了两个月,之前还有力气大哭大闹,但到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