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竭尽全力,这并不是他擅长的事情,却一直在为我破例。

他对我说,如果手沾鲜血可以拯救他人,那么杀戮岂不算是一种赎罪的方式?别做坏蛋,来当英雄。

我好像一直行走在黑夜里,我从未看见过。直到遇见我的“沙利文老师”,给了我三日光明,和一个前所未见的世界。

M016年1月22日

咚咚咚咚,有人敲了四下玻璃。

郁岸抬起头,阳台窗外是昭然的脸。

第8章 一些整治下属的手段

郁岸盯着那张脸,后退了半步,悄悄将手里的纸页藏进了堆满客厅的纸箱子里。

昭然拉开玻璃滑窗,一撑窗台,灵活地跳进来:“仓库吗这是,能不能收拾一下。”他转身拉上窗帘,然后扇了扇激起的尘土。

由于行李堆积,客厅实在太乱,导致一个四脚朝天的电视橱都不显得很特别了。

郁岸谨慎地观察昭然的表情,感觉他应该没注意到电视橱底面的那个小洞,自己也没有欲盖弥彰去解释。

刚刚那页日记很蹊跷,郁岸记得生日那天送给妈妈的车票和书,却不记得那天从窗外跳进来的人。

日记里的“他”像凭空捏造出来的,从科学的角度看,可能属于某种精神疾病导致的幻觉,比如人格分裂和幻想症。

但也可能,那个人确实存在,而自己却忘记了与他相关的一切,像老照片上被剪掉脸的人。

“他”会是昭然吗?

可他表现得像个陌生人,也不太像,有的人就是习惯敲门敲四下,这说明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