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应。
只有冰块落入玻璃杯的清脆声响从吧台方向传来。
言霜攥紧拳头。
好,很好。她今天偏要看看这个自恋狂的卧室长什么样。
二楼只有一扇厚重的胡桃木门,虚掩着。
言霜轻轻推开。
房间出乎意料的整洁,king size的床铺平整得像酒店样板间,唯有枕头上一个浅浅的凹痕证明有人使用过。
落地窗前的书桌上,一台MacBook旁边赫然躺着一个多接口充电器。
“终于。”言霜小声嘀咕,快步走向书桌。
就在她手指碰到充电线的瞬间,身后传来低沉的男声:“擅闯上司卧室,言秘书好大的胆子。”
言霜猛地转身,商丘竹不知何时倚在了门框上,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
“您没说不能上来。”言霜扬起下巴,充电线在身后攥得死紧,“而且我敲门了。”
谎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如果忽略她突然加速的心跳的话。
商丘竹轻笑一声,迈步走进房间。
随着他靠近,言霜不得不后退,小腿肚很快抵上了书桌边缘。
“敲了?”商丘竹俯身,一手撑在她耳边的书架上,“用哪根手指?”
威士忌的醇香混着他呼吸的热度扑面而来。
言霜屏住呼吸,视线无处安放,往下是他滚动的喉结,往上是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这里。”她鬼使神差地举起右手食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商丘竹突然握住那根手指,言霜触电般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我没听见任何敲门声。”
言霜耳根发烫,却倔强地不肯低头:“那可能是商总年纪大了,听力衰退....”
话未说完,商丘竹突然揽住她的腰,一个转身将她压在了书桌上。
MacBook被撞得滑到一边,充电器掉在地毯上。
言霜的双手被他单手扣住,他另一只手里的威士忌居然一滴没洒。
“再说一遍?”商丘竹低头。
言霜能感觉到自己胸腔里的心脏正在狂跳不止。
“我...我的手机...”她徒劳地挣扎了一下。
商丘竹的目光落在她因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口,再缓缓上移到殷红的唇:“现在想起来充电了?”
这简直是个糟糕透顶的姿势,她的红裙早在挣扎中卷到了大腿处,而商丘竹正严丝,合缝,贴着,自己。
“商总这是职场性,骚,扰吗?”她试图用尖锐的语气掩饰颤抖。
商丘竹笑了:“是谁擅闯上司卧室?”
言霜后背抵着红木书架,商丘竹的手撑在她耳侧,视线从她颤抖的睫毛滑到紧咬的下唇:“刚才不是挺能说?控制狂'、'自大狂'...还有什么?”
“我那是...啊!”
言霜整个人突然被他用力翻转,面向书架。
商丘竹紧贴着她的后背,滚烫的温度透过单薄衣料灼烧着她的皮肤。
他的手顺着她腰线滑下,停在裙摆开叉处。
“我有没有说过,穿得得体一点?”
“这不...很得体吗...”她的反驳被突然加重的揉捏打断。
他突然发力,言霜感到后背一凉,整片裙装从腰际裂开。
商丘竹毫不留情地将这条碍眼的裙子从她身上扯掉。
“商丘竹!”她终于找回声音,挣扎着转身,却在看到他眼神的瞬间僵住。
那里面翻滚的欲/念让她想起暴风雨前压抑的深海。
“现在不叫商总了?”他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