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刚想说话,商丘竹却突然站起身,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他们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她应该反抗,应该尖叫,但母亲的话像咒语一样回荡在脑海。
商丘竹粗暴地扯开那件昂贵的蕾丝睡衣。
窗外,海浪声渐渐变得急促,像是呼应着她失控的心跳。
在意识涣散的瞬间,她看到商丘竹解开睡袍。
药物的作用达到顶峰。
当两人终于赤裸相对时,言霜有一瞬的清醒。
商丘竹的身体精壮有力,肌肉线条分明,与她想象中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形象截然不同。
她想起自己的处女身份。
这个在现代社会早已无关紧要的东西,此刻却成了衡量她人生价值的唯一标准。
言霜抬起眼,看到他眼中燃烧的欲望,却没有一丝温情。
这不是做爱,而是一场仪式性的献祭。
她是祭品,他是祭司兼刽子手。
疼痛与快感交织成难以名状的体验,一滴眼泪挣脱眼眶,滑入鬓角。
在这具被药物操控的身体深处,她心底里某个微小的声音轻轻说道:“生养之恩,今日已还。”
药物模糊了所有界限,痛苦与欢愉、仇恨与渴望、自我与虚无,全都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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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她应该推开他
马尔代夫的星空璀璨如钻,海浪声隐约传来,却盖不住房间里急促的喘息。
言霜陷在纯白的被单中,黑发散开,脸颊绯红。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精疲力竭地瘫在床上。
一切似乎该结束了。
商丘竹撑起身,最初的失控与掠夺已然平息,体内那莫名灼烧了他一整晚的躁动,随着方才那场酣畅淋漓的占有而消散。
他本该起身。
然而,当他试图松开怀中那具温软的身体时,手中传来的细腻触感却让他微微一滞。
她似乎察觉到他的退意,轻轻动了一下。
他呼吸一沉。
那原本以为已餍足的渴望,竟像野火遇风,毫无征兆地再次燎原。
他从未有过如此难以自控的时刻。
可怀中的她,那细腻的温热是如此契合,仿佛天生就该嵌在他的怀里。
理智的堤坝在一种更原始,更汹涌的冲动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带着更深沉的渴望,重新覆身而下,将她更深地拥入怀中。
商丘竹低下头,吻再次落下,将这个未尽兴的夜晚无限期延长。
言霜无力地摇头,却被他翻过身去。
紧接着是在浴缸里。
温热的水流中,商丘竹从背后抱着她,舔吻着她的耳垂。
言霜虚弱地靠在他胸前,任由他摆布。
最后一次是在凌晨四点的地毯上。
言霜已经半昏迷,只能模糊感觉到商丘竹将她抱回床上。
.....
彻底恢复意识是在一个小时之后,言霜睁开眼,眼前一阵刺眼的光晕,她下意识地想要抬手遮挡,却发现自己的手臂被什么重物压着。
她屏住呼吸,咬住下唇,强忍着浑身的酸痛,一点一点从商丘竹的手臂下挪出来。
她的动作非常轻,生怕惊醒沉睡中的男人。
男人在梦中突然发出一声含糊的呓语,言霜瞬间僵住。
等呼吸声重新变得平稳,她才继续动作。
言霜咬着唇,强撑着坐起身,丝被滑落,露出肌肤上斑驳的痕迹。
锁骨、胸口、腰间……到处都是暧昧的红痕。
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