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底涌起一丝不安,可苏晚月妈妈的情况不严重,也不是孟教授擅长的方向,她应该不会去抢名额。

可事实总与期待相反。

下午两点,主治医生把我从病房叫出去,凝重地说:“名额没了。”

这四个字像重锤,砸得我瞬间耳鸣,差点眩晕。

“是被陆少将的女朋友抢走的,她有军属优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