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绫罗的帷幔被扯开,绸缎零落。

帷幔上绣着?的忍冬云纹被不?经意地拨动,在红烛跃动的光芒中?荡漾,更显缠绵悱恻。

这会秦玄枵主动去?了衣物,肌肤相?贴,秦铎也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热意从身上传来。

秦玄枵身上那层完美的肌肉此时因为用力绷成漂亮的弧度,亦是?被薄汗衬得?光洁,若放在平时,秦铎也定会好好欣赏一番。

但此时,他却在那起伏中?,扬起脖颈,遏制不?住地向后抬起头,连瞳孔都微微涣散开来,震颤着?失神。

很快,他身上也出了汗。

屋内炉火也很暖,他像是?被抛入了热气氤氲的池中?一般,整个人几乎都要?融成了一汪春水。

他单手?抓着?秦玄枵的背,好像摸索到了一处并?不?平滑的地方,很像疤痕。

但此时对方身上都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汗珠,有些滑,没有丝毫的着?力点,他抓不?住,手?臂就?无力地滑落在床榻上。

如月色的手?腕滑出帷幔,在丝绸的映衬下更显,烛火也将其簇拥,镀上了一层盈泽的光。

忽然这手?腕的主人剧烈颤抖了一下,手?指猛地扣住床榻的边缘,紧紧攥住,指尖都染上了绯色。

帷幔之中?,秦铎也眼中?氤氲着?水雾,粘湿在眼睫上,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连带着?水雾也被晕开在眼尾。

真的太久了......深切彻骨,大?开大?合,他有些脱力,心里开始骂秦玄枵。

心里骂的不?爽,秦铎也想直接开口骂,但他又?出不?了声音。

每次一张口,就?会有些破碎的音节从唇齿间溢出,秦铎也都不?敢相?信那是?他自己发出的声音。

偏偏这时候,秦玄枵就?更加过分。

“阿也,好漂亮......”

更要?命的是?,秦玄枵还总喜欢贴在他耳边,对他说?些混账话,吐息的热气总刺激耳根,声音加上温度,令他全身不?自觉颤抖。

却不?知怎地,他这个反应,反而令秦玄枵呼吸更加沉重,甚至也逐渐开始疯了起来。

秦铎也的呼吸零落散乱,说?出口的词句都织不?成一句完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