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灼热的气息从扑洒在耳畔,秦铎也向一旁偏过头,无语,“你现在不也是每天都亲过来?”

“哦~”秦玄枵笑,抬起头来,用手揉了揉秦铎也已然红得像要滴血一般的耳垂,“提醒我了,那奖励先欠着,以后想好了再提,今日先来接吻,可以吗?”

秦铎也:“......”

他就多余说。

“亲吧亲吧。”秦铎也认命地闭眼,仰起头,任由对方吻来,用舌尖撬开了他的唇齿。

出了一趟远门再回来时,京城的局面?已然不同。

汜水州牧与岐川郡守作为?重犯,被押送京城,由慎刑司量刑,分别断定加重赋税、伪造与其他官员交易往来账目、私吞修葺粮仓与堤坝公款、炸毁堤坝致使水患泛滥的罪名,暂时打入大?狱,择日问斩,家中亲眷,协助作恶者一并处死,其他人充入掖庭。

负责与汜水州牧存在交易的京中官员一并处罚。

大?司农监管手下不利,降职、罚俸。

周太傅举荐的官员犯下大?错,且妄为?太傅之名,被停职半年,闭门于家中思过。

如此种种,均按大?魏律法秉公处治,不容私情,亦不容私刑。

天气已经入冬了,凉的很,来回?进进出出,嘴边都能哈出白色的雾气。

定罪也是个不容易的差事,秦铎也来来回?回?忙活了很多天,不容得一点闪失,也想从这些案簿中找到?更多的蛛丝马迹。

他曾经的习惯就是,一直闷头处理公务,天昏地暗。

但现在,不管有多忙,秦玄枵总会准时在饭点、该吃药的时辰,该睡觉的时辰,准时将他从公务里?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