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仿佛在避开什么不洁的东西。

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动容,只有一种公事公办的冰冷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

她打断他,语气疏离得像是在对待一个初次见面的商业对象:“我想你搞错了,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没有任何关系。”

“你现在战队的好坏,与我无关。你的比赛输赢,更与我无关。”

每一个“无关”,都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顾言辙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