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辞枫:“当然会。你把手举起来,来个wave”

安肆:“啊”

燕辞枫继续绕圈,结缓缓打开。两人话题的大门也就此打开,安肆和燕辞枫似乎有无尽的话题可以聊,夜空下起微小的雪花,落在身上稍纵即逝。

“安肆,走吧。”

齐秋尔突然捧着大衣出现,今夜的话题便戛然而止。

安肆摇摇手中游龙的竹棍,抖落上面的雪花,把它还给燕辞枫。

“柏林再见。”安肆轻声说。

“再见。”

燕辞枫捧着道具,礼貌地回应,有点可惜一个难得可以聊天的机会溜走了。

……

数团尝试着一下用欧洲船歌类型的编曲来演绎《千里共婵娟》,不仅翻译成英语,而且比起原曲唱得更加铿锵有力。

翻译的时候遇到很多困难,数团特意去寻求当地翻译学家的帮助,尽量翻得信雅达。

新曲一出引起不少欧洲乐评人的反响。他们对于亚洲人来唱摇滚、布鲁斯、乡村之类的音乐一向有无形的偏见,唯有真正有特色的、本地没有的歌曲类型,才会让他们舍得动笔墨评论。

这首歌好像推进了一点欧洲市场,但作用不大。

阿姆斯特丹演唱会的舞台比较平坦。后方则升起一个大巨幕。一开始展现出古早电影的倒计时,然后是六位成员的黑色剪影,在音乐中表演一番黑白默剧后,突然从巨幕里冲出,和粉丝们频频互动。

“Men have sorrow and joy; they part or meet again;①”

当古诗融入外国特有的打击乐器后,别有一番风味。华国粉丝产生了奇怪的联想,评价如果转化为俄文就是苏联红//歌味,愿红色幽灵徘徊在欧洲大陆。

外国粉丝则给外国路人科普:华国古代诗人喜欢在船头吟诗,所以他们做的古诗当然也是一种船歌。外国路人表示懂了,华国古代诗人喜欢乘船。

数团结束演唱会后,一路东行,来到德国境内,再向科隆驶去。

“再来一首新曲,我就不信了……”戚夜雨埋头写歌。

因为数团对于自己的高要求,导致最终目的离最初目的不断偏离。大家都想要更好的成绩。

但路上还是要打工的。六个人找到一份罕见的工作,华语教师。

准确来说是助教,负责帮真正的老师批改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