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写个《罗密欧与朱丽叶》。”戚夜雨冷不丁道,他引用莎士比亚的台词,“罗密欧,你为什么是罗密欧呢?”

齐秋尔的长腿根本伸不直,难受得很:“我只希望下次开个房车出来。”

大概因为刚刚经历过一次冒险,大家的表达欲都很旺盛,明明很困却叽叽喳喳地说了很久。此时天都有点蒙蒙亮了。在与亲密伙伴的畅谈间,来到欧洲阻涩的思路一点点被打开。

“冒险……”安肆呢喃道,“房车?”

“要那种有餐厅的房车。”连杉忽然提要求,“委屈什么不能委屈吃啊。必要时我们可以在街边卖小吃赚路费。”

安肆:“赚路费……”

无数个灵感在安肆脑袋里串成珍珠项链。安肆便没了睡意,打开随行电脑开始工作。身边的队友一片哀嚎:

“不要在这种时候卷啊安肆,给我好好休息!”

“搞艺术最重要的是放松大脑。”

安肆:“你们一个小时前就说要睡觉了。”结果聊到现在。

“我觉得我们的团综可以做出改变。”安肆紧接着说正事,“改成自驾游去演唱会地点,一路上就靠街演挣钱,我们来试试吧。”他想到今晚的奇遇,和伙伴们出奇的表达欲,总结道:“我们在这个环境,可能缺少的就算是一点刺激……”

把自己放入低谷,再爬出来,或许能抓住解决当前困境的灵感之光,留下真正值得称颂的作品。

数团成员在有点迷糊的睡意里点点头,他们一直都非常信任安肆。

自驾游回去伦敦,好像很有意思!

连杉提醒道:“租个房车吧,睡得更舒服。”

安肆:“说得也对……”他下意识伸直腿,结果踢到前面的戚夜雨。戚夜雨说他又有新灵感了,叫做《窝在车里的可怜偶像团》。

第二天,伦敦酒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