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

练习生穿着五颜六色的打歌服,焦灼地等待着报幕。

他们知道今天或许是最后一天以OSSU练习生的头衔进行表演,心头沉甸甸的同时也有些分离的伤感。听到前台数团登场时的欢呼声,他们心生向往,更加清楚自己和师兄团的差距。

“实力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有人说道,“我们离大盛典只过了半年,尽管这半年我们天天在练,但真的能洗清我们身上的负面标签吗?我们真的不会拖累师兄们吗?”

练习生们对数据不大清楚,并不能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别想那么多了。”一位名字叫做槐夏的练习生说道,“前辈说过,舞台前要想开心的事。因为快乐是容易传递的情绪。”

“槐夏,你不害怕吗?”

“我很害怕再次面临大盛典的失败,更何况这次师兄们也在台下,我害怕丢脸,更害怕从此离开OSSU……”槐夏如实道,“但一想到可以站上舞台,我就很高兴。”

他在练习生里有个外号叫做“木头夏”,意思是呆呆的,反应有点迟钝。但他在一遍遍练习后,犹如璞玉被慢慢打磨,一旦登台就成了两个样子。他眼神涌动着兴奋与锐气:

“就算输过,我也不会被打败。”

升降机启动。

OSSU练习生最后的舞台开启!

32名少年终于回到他们狠狠摔过一跤的现场。

现场看不清台下的人,但他们知道三楼有公司老板、二楼可能有他们的零星几个粉丝,一楼有顾拾异的团、许多见证过他们狼狈样子的团,还有OSSU。

向他们证明自己吧!

“手里紧握唯一机会,放开所有还是不分错对

痛苦地蜕变,谁能浴火重生飞向天边”

灯光闪耀,32名练习生组成今年人数最多的齐舞现场,气势与其他人不可同比。

三楼,俯瞰全场的春芳疾脸色微变。

“有点意思。”她对秘书说道,“有一点点让我感到棘手了,当初他们六个人也给了我这种预感,结果可想而知。”

秘书道:“您是说二代团也会和OSSU一样成功吗?”

“谁知道呢?”春芳疾耸肩,“我只是个市侩商人罢了。像我这种黑心资本家,是不需要明白追梦的含义的。我只需要安稳地站在安肆的阵营里就够了。”

过了一会,她黑着脸补充一句:“但这不代表我会给安肆奇思妙想的策划打工……”

最前排的齐秋尔用肩膀轻轻碰安肆,耳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