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阻止这荒诞无度的恶”
“女孩子吗?”有观众被声线切换激出一身鸡皮疙瘩,“是男生!这声音太难分辨了!”
祝安琉的黑色外套融入了许多荷叶边的设计,边缘还缝制了白色的花纹。他走到立麦处,将话筒杆稍微倾斜。
画面非常唯美,但落在数团其他成员里就变得有点想笑。
“是小白长太高的错。”戚夜雨对团内唯一比自己小的成员很宽容。
“声音还可以再高一点。”连杉却摇摇头。旁边的戚夜雨开始和他争论作曲,作曲是大家都有参与。因为赶得比较急,所以一些细节没能完全说服所有人。
“我们还在镜头内。”安肆把两位成员分开。
“我懂了!”
观众们没有发散到别处去,而是被优秀的歌曲内容带着走,立马做出分析。
“那个《错刃》,讲述了复仇的故事。而这个《任错》,就是被复仇者的故事。被复仇者是城主,歌曲开头的‘我’是被城主收留的人。这是个故事的AB面。”
身边的人恍然大悟。
白洛克嗓音低沉,祝安琉声线缥缈,两者不同的声线代表着不同的看故事的视角。白洛克是个无望青年人的自述,祝安琉是上帝视角的总叙事,构成刀锋般阴冷的图景。
换到齐秋尔站在中心位。
下一段的情绪转化相当重要,齐秋尔要把向死寻爱的无愧与决绝都表达出来。
齐秋尔其实内心更紧张,他不仅要不拖后腿,还要出彩。极短的时间内,他的情绪完美与故事主人公融合,他是被恶名昭著的城主救下的人,他知道复仇的预告已经送往城主面前,多年前从这座城走出的青年要回来打破整座城的桎梏。
此刻状态也达到很玄妙的境界腔调的处理,反拍的运用,都放得恰如其分。情绪的疯狂如沙堆般慢慢垒起。
“你说,只是找我复仇而已,他会放过你
我说他不认得你,事情过去多年
你快离开,我们有着相似的眼”
他选择了替死。
齐秋尔想过要不要换定位,转职成舞担会让安肆更轻松些吗?但他想过后还是发挥自己的特长,不是声乐也不是舞蹈,而是表演。舞台上的氛围感对许多表演者来说是玄学,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玩具。那一刻,目睹现场的观众被仿佛身临其境,见到人人自危的城里,有着如野花般微小的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