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
齐秋尔摆出夸张的手势:“因为我们学校超级无敌大,为了抢饭堂,这是必要的准备。”
安肆露出浅浅的笑容。
祝安琉眼里升起希冀。但安肆马上说:“骑小车上马路有点危险,不用了。”
祝安琉低头:“好吧……”
安肆挥挥手,沙发上的众人也频率一致地挥挥手。这场面又使安肆笑出来,他说:“再见。”然后离开这里。公司的专属司机将他载到熟悉的舞室。
“舞蹈这种艺术形式很特殊。你看小说、漫画、广播剧,它们之所以能引起观众的共鸣,是因为讲述了一个故事。”
殷文老师给他讲课。
“但是舞蹈没有任何文字,观众的信息怎么来?从舞者的肢体上来吗?不,观众得到的故事,是观众想象出来的。舞蹈的特殊性在于,观众才是丰富故事的人。舞者,是定基调,写大纲的。双方在舞台上是处于平等而开放的关系。”
安肆认真听讲。
“所以你一定要有自己的风格,把舞的‘骨’给展现出来,才能激发观众的想象。观众才愿意续写你的故事,全身心地与你共享那一刻神经末梢上的颤栗。”
殷文老师的语气忽然带点遗憾。
“如果是普通的偶像舞者,我不会讲那么多。但我觉得你不至于此,你很有天赋。安肆,你该往上爬。”
安肆低下头。
“我们一起看过你的那么多次舞台,你的风格明明最适合锋芒毕露、攻城掠池那一款,用点网络用语,你就像个魔鬼,可你好像很不稳定,是什么阻挡了你?我们现在继续情绪练习,你先展示一下邪魅一笑,啊?安肆!怎么了,怎么突然捂住心脏倒下了!”
安肆捂着心口,说:“我对‘邪魅一笑’这个词过敏……”
“这么奇怪,你们年轻人不是最喜欢这一款吗?”殷文说,“那换一个吧,你尝试一下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