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互动而让他们在互联网上有所关联, 安肆也会困扰吧。

于是他只是低下头, 说没什么。

“舞台的意义不是站在最中心, 而是被人看见。那瞬间与观众产生独一无二的情感链接才最为奇妙。”安肆以为舒涵容在为个人赛的成绩伤心, 试图安慰他, “就像是你在这个节目最开始跳的节目,至少我就看见了。那一段还挺难跳的,你居然这么快就顺下来, 很厉害。”

舒涵容讶异:“你真的记得我?”他们最开始的对话, 安肆说过记得他, 但舒涵容以为只是一种社交礼貌。

安肆:“当然。”

安肆虚揽了一下舒涵容,道:“加油。”然后追上走远的数团。

数十秒后, 舒涵容才反应过来, 一股难言的喜悦与悸动从脊椎蔓延至大脑, 他的灵魂轻飘飘的,仿佛能升上夜空与星星肩并肩。再过几分钟,后台响起哀嚎,混杂着一些“我是安肆的狂信徒”的宣誓。封团其他成员骂骂咧咧,让舒涵容不要发疯,舒涵容说发疯是风行的传统不服退团。

封团的双C早习惯了自家队友的不正经。

他们的助理拍摄了舞台整体直拍,现在正放给他们看。

“这是我们的舞台吗?”詹海看着画面像对着一个珍贵易碎的瓷器一样小心翼翼,连语气都放轻许多。他性格比较单纯,才在当初《盛夏星光》里被归去实力赛道。参与一个优秀舞台就是最能让他喜悦的事。

“挺幸运的。”颜酒冰面对舞台时也是难得的正常,体态放松,“对亏你们把我投出去,不然我还到不了安肆那组。”

詹海想到彩排时徐老师说他们有默契,又联想到两次内投,以及他们最开始相遇的故事。那时他们都觉得对方是难得的正常人,勉强能聊,没想到被一对一营业制度绑定了。

“我投你一次,你投我一次,我们也算打平了。”颜酒冰被今夜的气氛感染,有心与团内唯一正常人和好。

詹海突然问:“《忘我》组内投,你真的投了我离开?”

颜酒冰答:“对,我确实希望你离开那组,那组人太难搞了。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但你需要支持时我确实不在,抱歉。”

詹海:“那就让它过去吧,毕竟我们团都要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