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肆说:“无论因为什么难过,你的队友都很担心你,快回去吧。”

关苒莘给面部按摩,努力消肿。她说:“我知道的。只是刚刚情绪有点绷不住,以前在选秀节目里一直觉得自己是最强的,可出来后发现比自己厉害的有太多人,心态有点崩。但我现在已经缓过来了。因为无论现实规则怎样残酷……舞台给我的快乐是不会变的。”

安肆点头:“我也喜欢舞台。”

“可是总会发生意外。”关苒莘说,“我有点好奇,如果是安肆,遇到我这种情况,有一天没有舞台怎么办呢?”

安肆微怔,说:“我不知道。”

“那么就让我来教你上一课吧。只要一直赢,就一直会有舞台。”

关苒莘莞尔一笑,发出最真挚的祝福。

“安肆,你要一直赢下去。”

……

OSSU别墅内。

“安肆我的腿要断掉了”齐秋尔抱住安肆,“你连句鼓励的话都不对你的队友说一下吗?我们今天可是练到晚上十二点。”

安肆鼓励地摸了摸齐秋尔的头。尽管安肆表情和善,但他们已经很熟了,所以齐秋尔从他脸上读出真正的意思:让你还有说话的力气,就是我最后的仁慈。

齐秋尔再去看别的队友,白洛克和戚夜雨已经累得做不出表情,如同木偶瘫在沙发上。

齐秋尔:乖巧.jpg

祝安琉在给他们倒牛奶,他说:“我也想加入训练。”

安肆早有准备,他说:“把课表给我,你还要上多久的课?”身为队长,他绝对会公平对待每一名队员,将内卷计划细化到每个人身上。

“七月底,然后再来一次补考,我的挂科记录才能消掉。”祝安琉说,“为什么最近突然加倍训练了,有重要的舞台吗?”

安肆说:“这个节目,我不想输。”

一想到输这种可能性,他的灵魂就产生了被灼伤的痛苦。安肆的行为处事永远是温和的,其实内在一直燃烧着不甘的火焰。

客厅陷进一秒的沉默,然后立刻热闹起来。戚夜雨首先满血复活,说:“对啊,我看那个Z-era不爽很久了,最好下一次团战能直接抽到对方。管他们提前练了多久,舞台见真章。”

安肆点头。

“还有我们的隔壁,coidol,特别是那个燕辞枫。”白洛克说,“我一直在想如果团战遇到他们,我们用哪首歌才会有优势。”

安肆坦诚他一直很关注燕辞枫。

齐秋尔突然警觉:“就因为他实力强?”

安肆:“对。”

齐秋尔慢慢放手:“明白了,我不会拖后腿的……”

安肆:“我从来没有这么觉得。”

连杉换完衣服,从楼上下来,对安肆说:“我知道大家很想进步,但公司提供的老师有限,大家似乎把老师教的东西学得差不多了。我感觉最近有点瓶颈期。上次周年庆,就有点能力不够用的感觉。”

“我一直在学校学习,所以还好。”祝安琉反馈他不仅只是在上通识课,也在补一些错过的专业课。

白洛克:“那要叫庆姐请新的老师吗?”

安肆若有所思。

他的思考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去录节目。看着来来往往的同行,他突然有了灵感。

“请新的老师还要有磨合期。”安肆说,“我们可以对症下药,自己去找老师。”

于是数团分散开来找各个同行交流。偶像最基本的能力便是与人沟通,五位成员都不社恐,借着围观的名义进入各间练习室套近乎,然后观摩别人的练习。

感谢OSSU还是有一定名气的,所以大家都很欢迎,这意味着能蹭到镜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