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光芒映过,景象变成了一场结婚典礼的教堂,时苏穿着洁白的婚纱一脸幸福的向里走。
在教堂门因为她的到来而缓缓开启时,才陡然看见,教堂中空空如也。
一个宾客也没有。
甚至也没有时绵绵。
没有景继寒。
黑漆漆的教堂里,传出不知是什么人的声音,幽深寒凉
“时苏,你只有一个人走进教堂吗?应该送你步入婚姻殿堂的父亲在哪里?”
“我没有父亲。”时苏回答的干脆而果断。
“那么,你女儿真正的爸爸是谁?”
那声音,冷而高傲的像一个审判者,明明那么冰冷,却又仿佛刀子一样直扎入心。
时苏倏地捏紧手中的花束,仿佛是被玫瑰花束下没有清理干净的刺扎伤了手,明明感觉不到疼,却有汩汩的血顺着指缝流淌而下,一滴滴落在洁白的婚纱裙上。
“你,一个从火里爬出来的活死人,五年前不知道究竟和哪个野男人发生了关系。”
“时家弃女,毫无背景,单身母亲,带着生父不详的拖油瓶,险些被自己的恩师玷污,声名狼藉,恩仇未报,一事无成,二十四年的人生里从未有过真正的光彩,你有什么资格走进去?”
“你什么都没有。”
“你只有无限的麻烦与过往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