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贺琰臣的命是命,其他人的性命就活该像蝼蚁一样被扼杀吗?!”

“苏窈,你扪心自问,你有资格跟我说这些话吗?”

温言庭伤透了心,不想再继续跟他们纠缠下去,索性离开。

可当他走到楼梯口,就被保镖拦下。

“温言庭,做错了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温言庭僵硬转身,声音陡然拔高:“你想干什么......”

话还未说完,他就被猛然灌下一杯不明液体,喉间顿时涌上一抹苦涩。

可很快,这抹苦涩就被剧烈的疼痛感取而代之。

温言庭骤然腹痛不已,瞳孔猛的放大,浑身抽搐到口吐白沫,竟然出现了七窍流血的征兆!

“当然是以牙还牙。”苏窈冷声回答了他的问题,漠视他的痛苦,“你喜欢下毒,那就让你也尝尝毒药的滋味好了。”

温言庭疼到听不清她说什么,只依稀听到“毒药”两个字,就足以让他恐惧后怕。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拼了命地想要大口喘气,可喉间就像有千万条毒蛇死死缠着,冰冷的窒息感如影随形。

温言庭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

他颤抖着手指抓住苏窈的裤腿,艰难地从喉间挤出颤音:“救我......”

可苏窈却只是冷冷甩开他,转身吩咐医生:“等人快死的时候再救。”

说完,她便带着贺琰臣离去。

在濒死的边缘,温言庭被拖进手术室,身上瞬间插满了无数的针管。

高压电流从指尖进入身体形成烫伤,他颤动的手指顷刻变成了灰白色,却意外的清醒。

在冰凉长夜中,温言庭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声比一声快。

最终彻底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温言庭是被温母的啜泣声哭醒的。

见他醒来,温母激动道:“言庭,你终于醒了!”

“我可怜的儿啊!你这到底是得罪了谁,才会被折磨成这样啊?”

温言庭挣扎着起身,强忍着身心剧痛安慰温母。

这些年他过得再苦,也没有向温母倾诉过和苏窈的事情。

生怕温母知道苏窈出轨的事再受刺激,导致病情恶化。

可这次,温言庭忍不住问:“妈,是谁告诉您我在这的?”

“是窈窈派人告诉我的。”温母愣愣回答,“她还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她让我劝你不要再做傻事,否则到时候受伤的不止你一人。”

闻言,温言庭头皮发麻。

苏窈这是在,拿母亲来威胁他吗?

7

察觉到温言庭的不对劲,温母试探性问道:“言庭,你和窈窈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看着她担心的样子,温言庭心中愧疚。

他之所以不敢告诉温母苏窈出轨的事,是因为当年温父出轨已经刺激的温母精神恍惚。

如今再告诉温母,苏窈也出轨了,温言庭不敢想象温母会陷入怎样的痛苦中。

温言庭强颜欢笑道:“没有,妈,您想多了,这次只是商业对手恶意报复而已,我会注意的。”

温母半信半疑,但还是听从温言庭的话,回去休息。

几乎是温母刚离开的瞬间,贺琰臣就走进了病房。

他的脸上满是得意洋洋的笑容,眼神里恶毒几乎要溢出来,哪还有什么懂事男大的模样?

温言庭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平静的像一潭死水:“你来做什么?”

贺琰臣炫耀似的亮出手上的钻戒:“温先生,这还得多亏了你,不然窈窈怎么会这么快就向我求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