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着周围的一切。

她发现服装批发市场人流量巨大,来自全国各地的客商在这里云集。

她发挥自己心灵手巧、吃苦耐劳的特长。

最初,她在拥挤不堪的批发市场里帮人看摊,从早站到晚,用蹩脚的粤语和普通话努力招揽顾客;后来,她找到一家小制衣作坊,踩着老旧的缝纫机,计件拿钱,手指经常被针扎破,但她从不叫苦。

她诚信、肯干,脑子灵活,慢慢积累了一点微薄的本金和口碑。

偶尔,她也会利用北方带来的一点人脉关系,尝试着做些南北特产的小额贸易,赚取差价。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但她从未想过放弃。

而此时的北方小城,霍远峥已经转业到了地方,安排在一个清闲的部门,挂着一个闲职。

身体大不如前,天气稍一变凉就咳嗽不止,往日挺拔的身姿也透出几分佝偻和落寞。

他住在单位分的老房子里,生活沉寂得像一潭死水。

他通过各种关系,艰难地、零星地打听到一点关于夏安歌的消息:她去了广州……好像在做点小生意……似乎很辛苦……

每一个零碎的消息都像一根针,扎在他心上。

悔恨与思念日夜交织,啃噬着他。

他想去找她,想去看看她过得好不好,想去弥补……可他以什么身份去?

他那破败的身体又能做什么?

他连南下路费都凑得艰难。

最终,只能对着南方的方向,默默出神,在无尽的愧疚中煎熬。?

夏安歌在服装行业摸爬滚打了一年多,凭借着她的敏锐和勤奋,逐渐摸到了一些门道。

她发现,简单的加工和倒卖利润微薄,竞争激烈。

要想真正立足,必须有自己的特色。

她想起北方的厚重扎实和南方的灵动飘逸,尝试着自己画设计图,将两种风格结合,设计出一些新颖独特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