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眼角红红的。

她哑着嗓子:“是吗?我知道了。”

那几年的爱恨,都在裴衍洲死亡的那一刻,消失的烟消云散。

陈知微自认为是幸运的,她从名为爱的沼泽地爬出来,也没有因为恨迷失自我。

否则,她也极有可能跟苏晚柠一样,最终害人害己。

陈知微闭眼,回想起自己在车上孤立无援静静等待死神的那段经历,整个人还是忍不住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