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谢淮撩开了我脖颈处的长发,将我拉回了现实,他低声说:「我们要个孩子吧。」

我没有回答σσψ,只是又想起,在床笫间,加上新婚夜,这才是第三次。

后半夜我沉浮恍惚,只晓得来了一阵雨,起床时骤雨初歇,春风湿冷料峭。

榻间绵软温热,谢淮中衣大敞,手搭在我腰间侧身熟睡,胸膛随着呼吸平稳起伏。

我看了半晌,心想,原来这事儿也可以不用疼的啊。

我小心移开谢淮的手臂,下榻时腿却无法控制地一软。

主院伺候的早已知晓昨晚叫水的动静,谁脸上都带着笑意,绿荷为我梳妆时有些抱怨:「夫人怎不多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