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得通了。”

“……”

众人神色八卦,唯有道灵的脸色苦了下来。

而乔吟像是想起什么,她抬头望了下此时已是傍晚的天,喃喃道:“他不来或许也不全然因此……我若未记错,今日应是十五?”

“十五?”傅秋红没听清:“什么十五?”

乔吟意识说漏了嘴,忙道:“没什么。”

又转移开话题:“说来,我昨日于谢府听谢纤提起国公夫人当年中行止散之事,给她送去解药之人,竟是广陵王妃。”

顾隽讶道:“昨昨兄母亲?”

乔吟点了下头:“昨日陈皮还同我说,他与他主子行至国公夫人院外时,谢寅反应不大寻常,尽管极力掩饰情绪,也仍见激动之色,似乎十分抗拒他主子靠近。我在想,国公夫人与王妃……或者广陵王府,究竟有何渊源?”

顾隽摇摇头:“未听旁人提起过,坊间对这位夫人的消息传之甚少,只知她似是上元节之夜去世……”

“上元节?”卫祁在闻言沉吟:“十五月圆……阴气最重之时……”

他眉头一跳,凝神道:“敢问王妃与谢夫人去时,分别是哪一年?”

顾隽正要回答,却忽觉背后刮起一阵阴风。

卫祁在倏然起身:“谁?!”

*

李秀色盯着颜元今的脸,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开玩笑,但见他神色认真,这人性情古怪,真把自己老娘的尸首端了也不一定。

颜元今却是又笑:“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见李秀色没说话,他似乎这才想到了正事,稍稍坐直了身子,仔细打量起她的神色,忽而道:“留你,是想问你,本世子不记得了,昨晚我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他眼睁睁瞧见这紫瓜白皙的面庞“唰”一下便蒙上了一层淡淡红晕。她皮肤轻透,于光下,红色更为明显,鼻头都漾起一点粉来,此情此景倒显出一些小女儿家的羞涩来。

颜元今倒是愣了下,她居然这么害羞,那他们……

却见紫瓜倏然抬头,掷地有声道:“世子,你若非要问,那我便要报官了。”

“……”广陵王世子一时有些未反应过来:“报官。告谁?”

“你。”

“……”

颜元今怀疑自己听错了,但是也悟了,原来她并非是羞涩,她脸是被气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