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对他说,只要他肯帮我处理尸体,我便从他。所以他连夜将亓宝权尸首送出了城,丢进了河底。”
陈皮在一旁“啊!”了一声,恍然大悟道:“他就是那个奸”
话没说完,又在主子的眼刀中将最后一个“夫”字咽了回去。
朱娘子却道:“是,他就是。他怎么也想不到,他一回来我便报了官,将自己与他是一对“奸夫淫*妇”的事主动搬上了朝堂,府尹默认我一女子杀不死壮汉,定是男人动的手,便没听他辩解,盼了他死罪,而我入狱三年,再出来,便是今天。”
说到此处,朱娘子眼里突然现过一丝怅然,幽幽道:“十年了……却好似过了一辈子。”
许久沉默后,顾隽率先道:“你可知邻里皆是另一种说法,连我们,也以为亓宝权乃一至善之人,是你蛇蝎心肠,害死了他。”
朱娘子冷笑:“我早已习惯被他们编排!自不差这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