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转移话题道:“顾公子,我方才言语激动了些,实在是因心中有些不解。”
顾隽道:“李姑娘指的是……”
李秀色道:“我不解令高曾祖此举何意,明明已经娶亲,为何夜夜留守,买醉在”
话未说完,忽听镜中传来轰隆一声雷响,李秀色一惊,顿时止住了话头,仰头看去,正是醉得不省人事的顾惜之倒在滂沱大雨中。
她心中顿时恍然,这是到了顾惜之父母双亡,与月阿柳一夜春宵的时候。
李秀色眯起眼睛,心道,难怪这厮会莫名其妙在这一回倒在月阿柳院中门口,他之前偷偷来过这么多次,想来已经是轻车熟路,即便是真的醉酒,也不见得是无心之举。
月阿柳推开了门,先是吓一跳,瞧清雨中栽倒人影后,连忙跑了出去,闻见扑鼻酒气,惊道:“公子,你、你怎会在此处?”
顾惜之并无回应,似是晕死过去。她见状也未再思索其它,只冒雨费力将他拖进屋中。
顾惜之腿长脚长,瘫倒在她狭窄的小铺,模样有些滑稽。
月阿柳拿干巾替他擦脸,动作轻柔时,听见他轻声呓语:“爹……娘……”
瞧见他颓废模样,她也自感伤怀,轻声安抚道:“公子,都过去了。”
月阿柳替他擦完脸,起身欲去倒热水。公子应当是醉酒走错了路,可被人看见他在她所在的柴院中是万万不可的,只能等他酒醒了让他自己回去。这么想着,还未走出一步,胳膊却倏尔被一把抓住。
月阿柳心中登时漏跳一拍。
她下意识想甩开手,却不想顾惜之臂力极大,这么一拽,便将她拉得朝后一跌,正趴伏在他胸口。
他一身酒气,迷迷糊糊睁了眼,盯着她半晌,忽而道:“婉……然。”
月阿柳一怔。
羞愤之感轰然涌上头顶,她欲挣脱起身,却又被摁住。
顾惜之吐气在她耳边,摸索着、就着她唇畔吻了上来,酒气瞬间冲上她的大脑,让她瞬间也神志不清起来,落下泪时,只听见他低声道:“婉然……”
“为我生个孩子罢。”
画面行至此处,并未切转,二人很快便紧抱在一处,喉中发出忘情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