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来有许多人挑战,可惜身体吃不消,为此寺庙还特地组建一支急救队,方便及时开展救援。

到了现在,石阶上累积了厚厚的尘土,旁人都坐缆车上去,再也没有人大胆尝试了。

陆砚深走到石阶下,抬头望着云端若隐若现的建筑,缓缓跪了下去。

他的动作很慢,但是很坚定,膝盖碰到石阶的声音,像是要把它凿穿。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在好奇跪在上面的那个男人到底有什么所求之事,竟然走投无路地寄托于此。

大家都在打赌看看他究竟能不能成功,日升日落,日隐月出,三天过去了。

陆砚深滴水未进,像一个机器人一样麻木地重复着动作。

一阶、两阶......到最后膝盖上的血染红台阶,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

手脚并用,身体匍匐前进,手上的指甲都翻开,显得凄惨极了。

刚开始还有人劝他放弃吧,这只是个传说,最后只会糟蹋自己。

可陆砚深不听,硬是靠着那个念头爬了上去。

“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