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我了,放开!”

江易淮却充耳不闻,猩红着双眼:“回答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江易淮,是你自已提的分手,你忘了吗?!说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不是你经常对我干的事吗?怎么?现在才哪儿到哪儿,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