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他仿佛脱力般松开拳头,像是放弃了所有抵抗,选择屈服。

“谢谢教授,这些年您费心了。”

“应该的,谁让你是我最得意的学生呢?嫡系本就应该得到偏爱,你说是不是?”

陈一没说话。

他不善言辞,留给同学和老师的也多是沉默寡言的印象。

“好了,回去吧,论文的事上点心,也不一定非要这个月完成,时间上你自已安排,但我相信你肯定不会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