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用这种方式,他才能幻想安知愿还在自己的身边。

他从酒柜里拿出最烈的酒,一瓶接一瓶地灌下去,试图用酒精麻痹心底的痛苦。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烧不灭脑海里不断闪过的画面……

她小心翼翼的眼神,她强忍泪水的模样,她最后看他时那片死寂的麻木。

“是我太贪心了……”他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嘶哑的低吼,声音破碎不堪,“是我混蛋……我把什么都搞砸了……”

焦躁和恐慌像藤蔓一样疯长,缠绕得他几乎窒息。

他不能就这样失去她,他必须找到她……

陆柏远有些魔怔的坐起身,红着眼睛抓起手机,拨打一个又一个号码,声音因为急切变得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