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抽回自己的胳膊:“订婚宴当天,你们做的丑事,还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他沉默了片刻,低声说:“那天是一个意外,是方悦把我灌醉了,我和她订婚也是爸妈逼的,我最爱的人一直是你啊。”
“陆唯之。”我疲惫地闭上眼,“我们已经结束了,别再自欺欺人了。”
“我偏不!”
他跪在我的床前,眼里满是偏执:“你就应该是我的,和他离婚吧。”
边说着,一把捏住了我的下巴要强吻过来。
我一挣扎,针头从血管中滑落,疼得我直抽气:“陆唯之你疯了,别让我恨你。”
“恨也好啊...”他贴在我耳畔呢喃,“至少比忘记我...”
“砰!”病房门被踹得撞在墙上。
“陆总。”
门口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江寒川站在那里,西装笔挺,眼神却冷得像冰。
他快步走了进来,一把扯开陆唯之,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怎么,陆氏集团快破产了,陆总不去公司,反倒来骚扰我妻子?”
陆唯之跌倒在地,眼镜摔成碎片,却仍挣扎着嘶吼:“她本来就是我的!我们青梅竹马十年,早就说了要在一起一辈子,她第一次接吻是在我家阁楼!她....”
“陆唯之,她现在是我的合法妻子,如果你再来骚扰她,我不介意让整个陆氏今晚就消失。”
江寒川一把拽住陆唯之的衣领推到墙上。
“来人,把陆总请出去。”
临走前,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得让我心头一颤。
房门关上,隔绝了我的视线。
江寒川小心翼翼托起我流血的手背,消毒棉按在伤口处,轻轻吹气:“疼不疼?”
我摇摇头:“陆家现在怎么样了?”
他捏了捏我的脸,语气温柔。
“不出一个月,必破产。”
果然,不到一周,陆父陆母就带着方悦登门道歉。
方悦瘦了一大圈,往日精致的妆容如今荡然无存,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
她低着头,像个木偶一样被陆母推到前面。
“江总。”陆母挤出笑容,“方悦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
方悦低声说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问题。”
陆父更是直接跪了下来,狂扇嘴巴:“陆家不能倒啊!江总,做人留一线,求您高抬贵手……”
江寒川坐在床边替我削着苹果,头也不抬地说道:“原不原谅,要看我太太的意思。”
6
陆家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小韵,你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没必要做得这么绝情吧。”
我攥紧被子,轻声道:“陆伯母,您还记得吗?当年我家破产时,您是怎么说的?”
陆母脸色一僵。
“您当时说,林家都破产了,你还来干什么,以后也别缠着唯之了。”
江寒川的眼神骤然冰冷。
陆父额头渗出冷汗:“那、那是过去的事了……”
“是啊,过去了。”
我站起身,“所以,请回吧。”
陆母也跪了下来,想要上前拉着我的手,被江寒川拍开:“小韵啊,当时是我们有眼无珠,可是,看在那么多年的情份上,你不能把我们陆家往死路里逼啊。”
“逼死你们的可不是我,我累了,你们走吧。”
江寒川一摆手,保镖立刻进来将三人请了出去。
住院的半个月里,陆唯之时不时就会来找我,但十次里有八次还没见到我的面,就被保镖推开了。
出院那天,陆唯之在地下停车